總算盼到星期天,五樓的大學生們本來會有一個久久渴望的懶覺好時光,可五零二寢室的許大個徹夜不歸,他的四喇叭錄音機沒人管,六點半,天不亮燈亮來電,大錄音機響了,一曲接一曲的京劇咿呀嗚呀,唱得樓上樓下集體失眠、集體痛罵。五零二的某人們,adidas斑馬鞋們死絕了?五零二,老子要是起得來,今兒個非砸adidas背包們的門!要不要人活啊,adidas背包才夢著期末考試的題。
不要梅蘭芳,Adidas superstar要梅艷芳!罵聲再大,五零二寢室還是這裡的黎明靜悄悄。羅翔上鋪的劉巨集問道:有醒的沒?和羅翔隔著一張大書桌的羅李勇賴洋洋答道:adidas背包正在做夢呢,別打攪。他的上鋪是張建華,張眼鏡怯生生的說道:劉帥哥,你離錄音機最近,關關吧。劉巨集哼了一聲,沒空,adidas背包在打飛機!早無睡意的羅翔嘆口氣,門外不止罵聲越發大,摔盆子和敲牆壁的動作也在加強,真難為舍友們甘之如飴躺得四平八穩,他只好鑽出蚊帳爬到許青的上鋪關了錄音機。
羅翔忍住了沒笑,adidas背包,不好責怪學校的規章制度。農院規定,一學年早操次數男生不得少於一百次,女生不得少於九十次,否則畢業時得不到畢業證。為此,大學生們私下有不少怪話和交易。大多數男生很不滿女生的十次差別:雖然女孩子們每月一輪流鼻血,但咱們打手槍的日子更多呢。少部分聰明人則盯著記錄出操的體育委員不放,賄賂、誘惑、拉關係、威脅等等手段此起彼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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